要是开花她就死掉了。”
“对啊对啊,我就是想看她死掉的样子嘛。”知乐的声音带了点雀跃。
四个人完全没想到知乐是这样的一个意图,一时间都愣住了。
沈惟安把准备放进嘴里的果脯放回纸袋里,干干地咽了咽口水。妈耶,谁说小孩子是天使来着?
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吧唧声和交谈声,从先前的紧张激战到现在宛若出游的惬意,走在最前头的辞禹轻叹一声,摇了摇头,嘴角却有轻微的笑意。
沈惟安走到辞禹旁边,肩膀推了推他的胳膊,“诶诶,你先前也说那石门是最近被破坏的,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久,还是一个人影都没瞧见?”
辞禹往后瞥了一眼又说起话来的五个人,轻声的跟沈惟安说:“因为被杀了。”
“哇哦。”沈惟安突然觉得事情刺激了起来,就像夏洛克遇到难解的谋杀案一样兴奋。
辞禹见沈惟安目露精光,兴致勃勃的样子,实在搞不懂此人的脑子是怎么思考事情,“你很兴奋?”
“是啊,我感觉我的血液都沸腾了。”沈惟安说着活动了一下筋骨。
辞禹没好气地瞟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