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太阳微微倾斜,阳光依旧明亮。这个小食摊靠着巷子,投射下来的阴影恰好遮住整个摊位,歇脚的人不少,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。
沈惟安咬了一口酥米饼,“待会晚饭是什么?去哪吃?”
辞禹别开视线,不想理她。
沈惟安不屑地嘁了一声,“小气鬼,喝凉水,喝了凉水变魔鬼。”
“……”辞禹终于把视线放在她身上,警告地瞪了她一眼。
“哼。”沈惟安别过头,撇了撇嘴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各种八卦滋生。
沈惟安从街头李婶家的二儿子为了追姑娘去爬人墙头被抓到官府,到巷尾的张叔家自创了一道家常菜,街坊邻居都去学习。
沈惟安咂吧着嘴,兴致勃勃地听着,时不时“啧啧”、“噫哟”、“哇哦”一声,辞禹挪开视线,眼不见为净。
日常琐事说完了,他们又开始聊起了近日发生的一起连环凶杀案。
“我在官府当值的一个侄子说了,那些姑娘,死的可惨了。有的被烧成了黑炭,有的手脚都被拧断了,还有的……”
“哎哟,快别说了。知府大人不是一直在查吗,结果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。”
“有说是魇灵作祟的,也有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