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长了耳朵去听,依旧听不真切。
她急的心里痒痒,八卦是人类的天性,况且她还隐约听到了什么“昨晚没回来”,“胭脂味”,“谁知道他”这种单听就知道很有故事的几个词。
沈惟安看了看眼前专心吃着东西的五个人,想起他们都会法术,于是她跟坐在自己右手边的知熙说:“你能不能在我身上施个小法术让我听清她们在说什么?”她指了指岸边的两个妇人。
知熙朝她指的方向望了一眼,然后说:“没甚特别的。就是红衣的妇人说青梅竹马长大的相公最近越来越晚回家,身上还偶尔会有一阵胭脂味,问他去哪里了他也是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。那位青衣的妇人就让她好好追问清楚,实在不行用一些手段逼问。可是红衣妇人还念着以往的情分,不怎么愿意下手。”
“……”沈惟安呆住了,瞪大眼睛手上的鸡腿都忘记去咬了,过了好一会儿,她看了看眼前的未成年人们,“你们……都能听到?”
吃着东西的四个人停下来抬头看着她,皆点了点头。
知歌说道:“修道之人耳目清明,修为越高听到的看到的就越多越远,这点距离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。”
沈惟安大受打击。
知熙见之安慰道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