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日三省吾母嘛。不过我下个月就能搬回禹谷邨老房子了,算是里程碑式的胜利。”唐方颇有些得意:“一个人住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。”唐方施施然。
“你付出了什么血泪代价?”林子君灵光一闪压低了声音:“不会是同意相亲了吧?”
唐方不太自然地抬手顺了顺鬓边的发丝:“多认识几个人多几条路,做朋友也好的,对伐?”
林子君瞠目结舌了片刻疑惑地问:“那也不能啊。太后上次不是威胁说,你再不去相亲她就去人民公园把你挂牌?”
“去了,铩羽而归。”
“啊?”
“那边的老伯伯老阿姨们教育我妈,说她晚去了三年,二十八岁的姑娘没谈过恋爱肯定有问题,又说人家名牌大学的女硕士女博士都嫁不出去,别说我一个二本的了,长得也粗相,没市场,要么倒贴两套中环内的房子试试看。太后气色了。”唐方边说边乐。
林子君同情起方老师来:“要命了,太后肯定从来没这么窝塞过。”
“可不是,回来后她想出了上百句精彩的反驳,没地方说,越想越懊恼。要不是我爸拦着,她还要去呢。”
“你和你爸串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