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无损交接清楚,在水电煤应付款结算完毕后,会按日期退还租金。”当然前提是陈易生负责解决了违法改造的问题。
“太好了,谢谢。”
唐方顺手保存了赵士衡的号码,给他加了个定语:嘎子噶眼小狼狗。
殊不知赵士衡也早就给她下了结论:门槛精到九十六。
万里之外的陈易生正躺在后勤房车里睡得迷迷糊糊的,左臂吊着的雪白石膏上,黑色记号笔写着的一排手机号码格外醒目,旁边三个极其工整的仿宋体中文字像是印刷上去的:女神经。枕边老式的诺基亚手机闪了闪,滑过赵士衡发来的短消息。
“易生:禹谷邨只谈下来续租三个月,租金略涨了一点,我已经付清。她的确没提装修补偿的事。下周云南的马总来沪,你年前约了他去禹谷邨看设计和材料的,勿忘。”
***
临下班前,老板钟小姐突然让唐方去她办公室。
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敞开着,胶囊咖啡的香味四飘。往期杂志的封面照和精彩插画手绘稿挂满了一整面墙。唐方敲了敲门。
“来来来,Fang,喝杯咖啡。”穿三宅一生绝非女魔头的钟小姐笑盈盈朝唐方招手。
钟小姐也是上海人,八十年代移居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