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怀,他就发现……太轻,太软,太香。
心几乎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,褚凉把人放好急急松了手,“我给你去找药。”
他还未转身,垂在身侧的手就被人拉住了,珈以仰着头看他,“我好饿。”她平日里那双烈日都融不化的,满是冰霜的眼睛里这会儿全是委屈,“我好久好久没有吃饱饭了,吃饱了,就不能美美地穿礼服了。”
褚凉是见过她的饭量的。
饿着肚子,这会儿他也不敢让她吃药,只能先把人哄住,急急下楼开火煮粥,又烧了热水,两个杯子轮换着倒凉,上来哄着珈以喝了,又去翻药箱,把药找好了放着,估摸着时间去看着粥,搅拌着免得糊了锅。
等他一手药一手粥地上来时,已经满头大汗了。
门关了不好开,就留了半个。
但这会儿,他站在门外,背后吹的汗被十月的寒风一吹从头凉到脚,听着里面的珈以在接着不知谁的电话,“……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?”
他从来没想过,那种温柔含情的笑会出现在她脸上,他也从不知道,她原来会这么温软娇嫩地和人说话。
在一分钟前,他还在高兴,自己见到了她最不一样的一面。
这一面很可能独属于他,属于这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