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沉香嘶了一声,仿佛察觉了什么。
“上次给你开的药那么苦,你喝的惯吗?”
闻恪明翻了翻床头的书,头也不抬,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才不会嫌药苦。”
“胡说!”李沉香倚着书柜站成一个圆规,“上次给你开的药根本不是苦的,而是酸涩。只要你喝过一口,不会不知道。”
闻恪明微微一滞,兀自镇定,“我只说不嫌药苦,没说我的药是苦的。是很酸涩,不过我受得了。”
“你闭嘴吧你!”李沉香笑得一脸得意,“药就是苦的,我刚才是诈你。这么不乖啊?闻总裁不喝药,好啊,我告诉老太太去!”
“你站住!”闻恪明深吸一口气,“我最后说一次,我根本没病,不用喝药。”
“你处男,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“你都没用过,你怎么知道没毛病?”
“我……”妈的,总不能说昨天晚上用过,意/淫对象是你。闻恪明咬了咬牙,吞下这口恶气。“我以后会喝药,别告诉奶奶,她身体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。”
“那……我总得有点好处吧?”李沉香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,手指弹钢琴似得雀跃舞动着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