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心里满满的都是庆幸,那就是平阳侯钱仲平,幸亏他识相,把银子给安平伯府送过去,不然就他这样的能被镇国侯给玩死。
看看韩国公那要倒不倒的样子,再看看皇帝憋火把脸都给憋红了,钱仲平觉得日后他们平阳侯府还是本分点好,不能再跟着韩国公府行事了,这镇国侯对上韩国公,简直就是碾压。
景盛帝现在真的想要把镇国侯拖出去砍了,可是他没那胆:“韩国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韩国公原本要倒的身子,又跪直了:“皇上,镇国侯已经搬空了韩国公府……”
“哼,”镇国侯下巴一仰:“老夫可不是你,老夫只搬空了你府里的大库房,那些估量着应该能抵你府里欠安平伯府的账了,老夫可是明理的人,才不会无理搬空你韩国公府。”
“你……,”韩国公这次是真的无话可说了,镇国侯根本是一步也不让。
大殿里有片刻的宁静,景盛帝额头上的筋一直在跳,他没办法,今天的早朝算是被镇国侯给搅了。未免镇国侯再继续闹下去,他不得不把之前他打算压下去的折子翻出来:“钦天监监正。”
“臣在,”施南立马出列。
“你折子上说明年六月初六是近三年里最好的日子,宜嫁娶?”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