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宁仲伯外强中干。
“若不是你,那这信是传给谁的?下角图腾为何与你的一致?”叶一尘上前向海大人出示飞鸽传信。
“啪!”,惊堂木响起,“宁仲伯,你可认罪?”海大人喝道。
宁仲伯心头一惊,狡辩道:“仅凭一张图腾,还不能定宁某的罪!”
“是吗?”,叶一尘笑笑,不置可否,“宁师爷,你看这个能不能定你的罪?”,叶一尘示意衙役传证人。
只见衙役押上一个黑衣人,定睛一看,此人正是昨夜刺杀叶一尘的刺客,此人刺杀未遂,被叶一尘所救。
宁师爷一看,心知,饶是他再老谋深算,人证、物证具在,也只能就范,怪就怪自己小看了那只蚂蚱,唉!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……
此时堂上海大人喝到道:“宁仲伯,你招是不招!”
“威武!……威武!……”堂下一片肃穆。
在威严的压迫下,宁师爷方寸大乱,辩解道:“小人招!小人招!此事确为小人所为,但小人也是被逼无奈!”
听到此话,张忠良脸上的神情异常精彩。
“你是如何被逼无耐,谁逼迫与你,说!”海大人喝道!
“全是张忠良,他谋害朝廷命官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