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楼压着她就欺负。
姜宓思量了两天,咬牙下了个决定。
她唤来仲冬附耳吩咐,又还写了封书信一并送出去。
隔天,还在宫里的商殷就听闻,姜宓娘家有人上府门探望。
商殷当时捏着朱砂毫笔,批完一份奏请,才对方圆说:“随她想干什么。”
姜家,住在京城以南,小门小户之家。
姜宓上无双亲,下无手足,唯有一门堂亲尚在。
这上门的,自然是姜宓堂兄姜清远,如今的五品城门郎。
甫一见姜宓,姜清远吃了一惊。
“阿宓,你怎的这般消瘦?”姜清远年约二十七八,剑眉星目,身量高大。
姜宓眸子瞬间就红了,鼻尖酸涩,心头发堵,要哭不哭地望着姜清远,委屈巴巴地喊了声:“大哥。”
姜家门丁不盛,京城这一脉就只有两房,姜宓这二房余她一人,幼小失孤无依无靠。
是故,姜宓算是跟着大房的人长大,总归姜家也不差她一口饭吃。
姜清远在长,怀着对姜宓的怜惜,故而姜宓从前在家里,其实甚是受宠。
姜清远心里也不好受:“是不是商家人待你不好?”
前世今生,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