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,下身也几乎拖到脚踝,但当她整个人被厚厚的羽绒包裹住,整张脸都能埋在衣服里,鼻尖似乎还闻到衣服上淡淡的冷冽气息时,心脏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撞击着胸腔,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循环,散光的热量一点点地重新充盈到身体里。
本城的跨年烟花盛典将在夜晚23点50分开始,好的位置是要收门票的,他们临时起意来,只能站在外围,能看到多少火花,全碰运气了。
外围的人也聚了不少,大多数是情侣,也有些学生样的三五一群凑在一起。宋颂凭借着摄影的经验,找了个位置,算是满意道:“就这吧,看过去角度不错,可惜了,应该带只相机出来。”
“先把衣服带上再说。”
他这张嘴从来不饶人,宋颂把羽绒衣的帽子也戴上,只露出两只眼睛,困难地转过头:“刚才在KTV,怕你说我耍你,赶时间过来,所以才没拿。”
单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:“你是喝多了。”
“没喝多,”宋颂立证清白,“我现在脑子特别清醒。”
单凛不跟一个喝多的人较劲,回过头正视前方,恰好左侧脸对着她,宋颂凑近了一点看:“额角的伤好了?”
夜色中,他的侧颜被模糊了棱角,显得不那么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