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夏眼底露出疑惑,头微微抬起,看着肖娘子,“肖师父,就不能说得更明白些吗?”
肖娘子听到了她的称呼,莞尔一笑,“不必太久,你自会知道。对了,你可曾听过你舅舅抚琴?”
浅夏想了想,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“似乎是听过,不过,许是那会儿年纪太小,没有什么印象了。只是记得,舅舅似乎是爱穿一袭白衣?”
肖娘子点点头,“没错。他的确是爱袭一身白,他那样的一个人,说是一个精于商道的,怕是无人会信了。”
肖娘子的眼底有一层绯色,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,又似乎是隔着长长的时空廊道,又看到了当年的什么奇景了。
浅夏见她的神色里有眷恋,有不舍,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伤痛,莫不是,她与舅舅的关系非同一般?
“肖师父,您还能在这里逗留多久?”
肖娘子回神看她,心中暗自点头,是个聪明孩子。
“不会太久了,关于琴技方面,我也没有什么太多可教于你的。等回头他来了,你再好好向他请教就是。不过,我已经将信送出去了,估计,也不用你请教,他自然就会诚心诚意地教你了。”
一番话说的胡里胡涂,让人费解。
不过,浅夏也知道,有些话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