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对她不利之事,她以为,她就能找得到自己了?她脑子不是向来挺好用的么?怎么今日,竟然是这般地简单了?
浅夏淡淡笑看向他,两手很是温婉地交叠于身前,身子站的笔直,俨然就是一幅大家闺秀最为得体完美的模样。谁会想到,就是这样的一位小姑娘,在背后策划了母亲和离,自己与父亲脱离关系的一切种种呢?
元初面上的讶异很快就压了下去,“果真要如此?”
“怎么?元初不敢么?”仍然是轻轻柔柔的声音,可是元初却总觉得有些冰凉。
浅夏轻瞄了一眼桌上的文房四宝,“我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,手也是有些使不上力气,就由你来写吧。”
元初轻眨了几下眼,尽管是不解,可仍然是依言到了桌前,浅夏念着,他写着。
末了,浅夏还不忘提醒他,按上了手印儿!
元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?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浅夏将那一张卖身契慢慢地吹干了,再满意地点点头,然后很是小心地收进了袖子里。
一切,似乎是都很平常呀!
“允州的事,都与我们无关了。特别是卢府,由着他们自去折腾吧。云敬丽自以为偷到了母亲的信物,却没有想过,那根本就已经是无用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