麾下,只是可惜了,那穆家军只认穆家的主子,上头那位,也不敢贸然行动,只能是频频地在暗地里使绊子。上头那位是如此的小心眼儿,难保他不会对云家也有了这等心思。你现在,越是表现出了心在医术,志在治病救人之上,那位对你,对云家也就越放心不是?”
云长安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个,只是,她怎么就能笃定了,自己一定就能治好了那位桑丘夫人的病?
许是看出了他的担忧,浅夏笑道,“你放心!不是还有我么?大不了,我就试一试催眠就是了。”
自从在穆流年的嘴里听到了催眠这个词儿后,浅夏觉得比摄魂术要更偏于正面一些,公道一些。至少,不会让人一听,就会产生这是妖魔邪术的念头。
云长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“你确定这法子能奏效?”
“不试又怎么能知道呢?若是治好了她的病,我们也算是功德一件,与那位桑丘公子,也算是扯平了,我没白收了他的紫水晶,你也能扬名天下了,岂不是好事成双?”
云长安两眼几乎就是要冒火地瞪着她,咬着牙道,“我看重点是不会让你欠人家一份儿人情吧!”
“都一样,都一样哈。”浅夏的心思被看穿,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打着哈哈。
次日,桑丘家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