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后的日子,会更加难过。”
“目前来看,皇上还是无意立肖云松为太子的。你大可安心。”
肖云放却是神色微敛,摇摇头,轻叹一声,“父皇的心思极重,且又是多疑之人,这些年我与母后无时无刻不是战战兢兢,眼瞧着父皇宠爱梅贵妃,偏疼大皇兄,我与母后也只能是处处忍让。在梅家看来,桑丘一家不在京都,对他们来说,已是极为有利了。”
“哼!愚蠢!”
桑丘子睿不屑一顾,“你也说了,皇上的心思极重,身为上位者,本就是极为看重自己手中的权势。所谓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安睡?这些年来,祖父的意思,你们还不明白么?”
“明白是一回事,可是真正地做起来,自然又是一回事。”
“若是连这些小事能不能容忍,我看也不必想着什么大位之事了,倒不如主动请旨,做个闲散王爷罢了!”
肖云放的神色一僵,眸底似有暗涌浮动,片刻即又是恢复了清明。
“你说的不错。成大事者,自当是不拘小节,这会儿忍让了他,将来,我定十倍偿之。”
桑丘子睿这才有了些好脸色,转了头,正眼瞧了瞧他,“这些年,你处处示弱,却也从来不曾落了你嫡子的风范。最起码,皇上及群臣在你的身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