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为我妹妹探个脉。她根本就是一个柔弱女子,并不会武。可是二夫人却是能带了一众奴仆欺上门来,难不成,倒是我妹妹一人,打了她们这十来个了?”
云长安这话说的是丝毫不客气。
老夫人听了也是面色青青白白,颇为难堪!
可是事实却又的确如此!
刚刚他们自己府上的下人是如何说的,他们可是都听到了,这个任氏好端端地跑到了大房这边儿来做什么乱子?
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人多势众地进了屋子,偏巧云浅夏的婢女又不在屋里,如今屋内如此凌乱,且云浅夏又伤了手,她身旁的婢女脸上还有被人打过的痕迹,若说是任氏未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,谁信?
“云公子先莫急,来人,快快搬了凳子过来,请云小姐和云公子先坐下。”
老夫人说着,便又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孙子,“睿儿,来,好孩子,听祖母一句话,快起来。”
“祖母,不是孙儿不听您的话,实在是……二婶儿今日做的委实过分了些!这听风居,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大房的院子,怎么能?祖母,这些年来,孙儿在外,无论是受到了袭击,还是被人非议,亦是从未觉得有何委屈。只因孙儿知道,想要成为桑丘家的栋梁之材,就必定要历尽磨难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