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大的根基,便有可能会开始慢慢地损毁了。
老太爷很快便在两个孙子之间,做了取舍。
“子赫,你起来吧。此事与你无关。一切都是任氏的过错,要罚也是罚她。”
任氏的身子一颤,求救的眼神,快速地扫向了桑丘业。
可是桑丘业却始终低着头,对她求救的目光,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到。而任氏也明白,事已至此,便是他收到了自己求救的信号,怕也是会选择视而不见的。
任氏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绝望,自小长于大家族中的她,如何不明白,在家族利益面前,任何人都不过是一颗棋子,一颗随时都可以舍弃的棋子。
只是,她不甘心!
能安稳地做了二十余年的二房嫡夫人,又岂会没有些许的手段?
能在这二十余年里明里暗里给长房使绊子,她任氏又岂是一个好算计的?
任氏紧咬了嘴唇,眼中立时使有了一层的水渍,在桑丘子赫的一侧跪了,抬头就对老太爷道,“父亲,这几日儿媳一直亦是觉得有些头脑昏涨,偶尔还会认错了人,叫错了名字。今日之事,儿媳终归是觉得有些不对劲。刚才得赫儿提醒,这才想起,似乎是前天,还将那马蒂莲的花瓣给揉进了点心里,想要自己用。若非是被身边的嬷嬷提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