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匿的人?”
“你想找人盯着任玉娇?”
“没错!”浅夏的神色有些忧虑,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,这位任小姐,才是这桑丘家内斗的一个关键。只是,到底是为何,我还真是想不出来。”
“好,我马上去安排。”穆流年也不耽搁,直接就将自己的隐卫唤出,吩咐了几句后,亭子里再度恢复如初。
因为此处是牡丹苑里最为隐秘的地方,便是桑丘家的人,也不可能随意进出此地,更是不知道这里头的猫腻,所以,穆流年很放心地便揭了自己的假面。
“妹妹,那位任小姐不会武,这一点,已经确定过了。”
“如何确定的?”
云长安呆了呆,“自然就是买通了他们府上的下人试的,当时我和穆世子可就在暗处看着呢。那位任小姐没有躲过去,还当场就烫伤了手背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浅夏挑眉,“这并不能证明什么?一个人的忍耐力若是足够好,除非是受到了生命威胁,否则,定然是不可能将自己的底牌掀开的。”
云长安被她这话一噎,顿时表情有些懵,随即又点点头,“也是这么个道理。”
穆流年则是微微一愣,“你说这个任玉娇有问题?而且,不仅仅只是在背后为其出谋划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