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先在亭子里坐了,天气已是渐热,这亭子周围植满了竹子,倒是清凉的很。
“昨日桑丘业出事时,桑丘子赫在何处?”
“在别院,与那位红颜知己在一起。”回答她的是穆流年,“不过,根本我们的消息,他这几日,可是去了两趟任府。”
“任家?”浅夏的美眸微微眯了眯,“可是去找任家主了?”
穆流年笑着摇了摇头,“这次怕是你猜错了!他表面上是去找他的舅舅,可是实际上说话最多的对象,却是任家的那位小姐。”
“他的未婚妻?”
“正是!任玉娇!”
“有趣!之前你不是找人去查这个任玉娇了?查的如何?”
“很奇怪!”
“怎么说?”
穆流年蹙眉,“传闻这位任玉娇之前性子极为软弱,人人可欺,可是不知从何时起,竟然是得了桑丘子赫的青眼。听说这桩婚事,也是桑丘子赫主动找了任家主和任氏提及的。而且,点明了,要娶的妻子,就是这位任玉娇。”
“当时任家的人都想不明白,觉得是桑丘子赫定然是被这个任玉娇给迷惑了。孰料,后来,不知他与任家主说了什么,没多久,这位任玉娇在任家的地位,便渐渐地不同了。不仅仅是地位越来越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