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知道的事儿!没有什么秘密可言!而且,我母妃可是一直未曾进宫。”
“还说呢,你母亲称病,不能进宫道喜,却是能去了外头的护国寺?”浅夏挑眉,这样的谎话,也太明显了一些吧?
“那有什么要紧的?许妃好不容易再有了身孕,自然是要千万小心的。我母妃只要是稍有不适,便不能进宫的,免得再过了病气给她。可是去护国寺就不同了。无病无灾地,是去求福。有了病痛,自然亦是去佛祖保佑了,谁还敢多说什么?”
浅夏一时语滞,也知道自己说不过他,索性也不再理他,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边的红裳美景。
“浅浅,你说桑丘子睿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,让肖云放能在兵部做出些不大不小的成绩来?”
浅夏摇摇头,“这是政事,我不懂。”
穆流年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,力道自然是不大,不过,若是云长安在这儿看到了,估计又要气得跳脚了。
“你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?”浅夏不解道。
“什么决心?”穆流年反问道。
浅夏一愣,“我以为你是决意要扶助二皇子的。”
穆流年淡淡一笑,“朝中,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位皇子!不急,看看再说。”
浅夏看到他一脸云淡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