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现在看似最为薄弱,可是却换来了老太爷和老夫人极为厚重的怜惜,也算是不错了。”
云长安眉梢一动,“我就是想不明白,桑丘子赫背后的人,到底是谁?怎么想都不像是为了桑丘家好呢?”
浅夏的表情微变,“哥哥看事情,倒是犀利了许多。”
“妹妹,你们也有这种感觉?”
浅夏与穆流年二人对视了一眼,笑意浮上,“的确是有。只不过,我不明白,桑丘子赫和桑丘业都不是笨蛋,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?又或者,是桑丘子赫,受制于人了?”
“怎么可能?他堂堂的桑丘家大公子,谁敢为难他?”云长安不信道。
“那么问题便来了。”穆流年给浅夏倒了一盏茶,“这个大公子,永远都是及不二公子有权势,有地位,在府里说话,也是永远都不及二公子更有分量。”
云长安愣了愣,“你是说嫉妒?”
“不完全是。”
“好了,他们家的事,我们就不必操心这么多了。我的直觉告诉我,桑丘子睿并不相信我离开了安阳城。”
穆流年的神色微有些暗沉,真觉?这词儿用在了桑丘子睿的身上,怎么就让他这么不舒服呢?
“那我们就在这里窝着,哪儿也不去。”穆流年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