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穆流年当成了值夜的丫头,有什么不对的。
穆流年挑挑眉,不语。
云长安又是一夜好眠,而穆流年,则是再度堂而皇之的躺在了浅夏的床上,与其光明正大的同床共枕了!当然,前提是,在浅夏睡熟了的情况下。
牡丹这一病,似乎是愈来愈厉害了,用了药,也不见有所缓解,云长安对此给出的解释是,这次的病,来势汹汹,主要还是因为心病所致。
如此,他们的行程,自然也就耽搁了下来。
“浅浅,你有没有想过,利用你的秘术,让牡丹将之前的那段过往尽数忘掉?”云长安犹豫了许久之后,终于开口道。
“为何?”浅夏的表现,却是异乎寻常的冷静,并没有什么意外,语气上甚至是还有些冷!
云长安一愣,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换来浅夏这样的一个反问句。
“妹妹,你不觉得牡丹太可怜了么?明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,却是一夜之间,所有的一切似乎是都发生了变化。妹妹,你确定你忍心见她如此?”
“我说过了,有些事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,未必就是我们想像的那样。”
云长安在穆流年的脸上扫了一眼,“这么说,你是在偏帮桑丘子睿了?依你的聪明,我就不信你猜不到在背后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