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的事,也算是了了。过去的事便过去了。再说,将来我们回到了梁城,难保不会与他再见面。他那样的一个人,是不可能永远都在权力中心的外围转悠的。”
这话可就是有了几分的嘲讽了!
浅夏不是没有听出他话里对于桑丘子睿的贬低,事实上,从他们一开始,浅夏便知道穆流年不喜欢桑丘子睿。她甚至是知道,穆流年之所以不喜欢他,不单单是因为桑丘子睿表现出来的对自己那么明显的兴趣。
“说实话,从个人的感觉上来说,我不期待再见到他了。可是从某些事上来说,我又很期待能再次与他相遇。”
浅夏的话太过矛盾,穆流年也听不太明白,只能是有些狐疑地看向了她。
“我不喜欢桑丘子睿这个人,甚至是还有些讨厌他!可是我知道,他与我之间有着牵扯不清的麻烦。”
“怎么说?”穆流年有些紧张,一句牵扯不清,可是实在是容易让人想歪了。
“还记得我曾说过的那个梦魇吗?”
“记得,五年来,不停地出现在你的梦境中。说起来,此事倒也是因我而起。”穆流年的脸上,有了几分的自责。
“那日在安阳城,梦里我竟然是意外地看到了那个人的半张侧脸。若不是有长发挡着,或许,我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