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种事,也难保万一。”
“没错,当务之急,是要先查出下蛊之人是谁,如此,才能顺藤摸瓜,只是不知道,桑丘子睿那里,到底查地如何了?”
穆流年的神情反倒是不似刚才那么凝重了,倒是有了几分的轻松之意。
浅夏睨了他一眼,眸光微闪,嘴唇动了动,什么也没说,反倒是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一片荷塘,如今,这荷花开的正艳,只是总觉得有了几分的颓废之感。
云长安突然觉得这凉亭的气氛有些低沉了,明明就是夏季,怎么就觉得有了一种阴冷的感觉?动了动身子,试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然后再清咳一声,“桑丘家已经在查了。不过,目前来看,初步锁定在了任家人的身上。”
“任家?”
浅夏有些意外的同时,更多的则是有些不认同,“任家现在自顾不暇,哪里还有功夫来对付桑丘子睿?再说了,当时桑丘业出事的时候,任家行事十分低调,而且是在此之前一直未曾有人去过桑丘府。不可能会是任家的人。”
“如果是桑丘子赫呢?”云长安突然出声道。
“他?”浅夏挑眉,“不会是他。如果是他的话,至少在他死前,不会不将这个说出来。即便是他不肯说出真相,依着他的性子,为了挑衅和满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