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夏是个什么样儿的人,他岂会不知?
那卢浅柔虽然是有心了,可是瞧着样子,从卢府里头卷出来的钱财可是委实不少!又何需浅夏再给他们银子?
穆流年想不明白,也不愿再想,这女子间的算计,有的时候心狠起来,比男人们杀人放火还要更阴毒百倍!当然,这里头,自然是不算着他的浅浅的,这么久了,浅夏无论是做什么,大多时候也都是为了反击。
他也看明白了,只要是对方不先动手,她自然就不会去主动招惹人家。而这一次卢家遭此大难,她没有落井下石,让卢家合府抄斩,就已经是她的仁慈了。
穆流年只要是一想到了当年浅夏在卢府受的委屈,便气不打一处来,周身的气息也就变得有些凛冽了些。
榻上的浅夏自然便睁开了眼睛,有些戏谑道,“你是知道我有些热,故意给我降降温?”
穆流年有些窘,随即又是坦然一笑,“若是能让你舒服一些,自然也无不可。”
浅夏娇嗔了他一眼,“可是觉得我今日做的有些过了?”
“你不像是一个会如此心软的人。而且,今日那屋子里的摆设你也都看到了,这卢浅柔没少弄出银子来,或者说是她的姨娘没少弄出银子来。”
“是呀,她们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