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师父一直在为你看诊吗?”
“玉离子为我看病,也是后来这几年。奈何先前的毒已深入,自然是不好解。即便是解了。你忘了五年前,我受的是何等的折磨?这几年,父王为了不让人起疑,让我能安心地做自己的事,便只能是与母亲商议,委曲求全,只是为了拿到梅贵妃手里的那颗解药。”
“她竟然是有这样大的胆子?她就不怕此事被人揭破,反倒是让她再无立足之地?”
“她怕什么?这本就是皇上的授意,她不过就是一枚棋子罢了!再则说了,那些人行事,又岂会让你轻易地捉到了把柄。宫里头,什么不好找?尤其是那替罪羊,那可是一抓一大把!”
浅夏好一会儿,才将这些消息给消化了下去,面上的担忧和凝重,让穆流年又有些心疼了。
“别怕!等我明日回京,就会开始着手处理此事。我不会让你去做一些龌龊之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