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藏在身上?这怎么可能?”
云长安头一个觉得有些不对劲,那阴阳盘可是比普通的盛菜用的盘子还要再深一些,怎么能藏在了自己的身上?那岂不是太明显了?
“哥哥,信我。接下来,我们便是要想个法子,让皇甫玉能出了皇甫府,再联络到皇甫定涛才是。”
“妹妹,想要皇甫玉走出内宅,倒不是什么难事。只是,我们如何能保证,这个节骨眼儿上,皇甫定涛会愿意见她呢?”
“这个嘛,就要看看那位皇甫玉够不够聪明了?”
两日后,浅夏的桌前,便摆上了厚厚的一摞消息。
所有关于房家的人物关系,产业盈亏状况等等,都是列述地详详细细。
浅夏一边看,一边在佩服着两位哥哥的本事,一边也在有些关疼地想着,这些名门旺族的人际关系,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。
房家如今有两位嫡系一脉的子嗣在京为官,而且还都是做到了正四品的位置上,看来,这几年,房家可是没少为了他们俩砸银子,目的,自然也就是为了让他们俩在仕途上走地更稳、更快了。
最有趣的一件事是,浅夏在房家的这些消息当中,竟然是意外地发现了,这里头的一位看似不起眼的旁系的姑娘,竟然是远嫁到了紫夜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