甫玉?再次落实了那个诅咒的真实性?”
“都有吧。”浅夏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,手拄在了栏杆上,笑看了正在下棋的云长安和云若奇一眼,对面的云若谷的箫声,则是似乎未受影响。
“皇甫定涛此次出现在凤城,完全就是为了报复皇甫家,这一点,显然是毋庸置疑的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除了他,还有人在打皇甫家的主意,确切地说,是在打皇甫家财产的主意。”
“妹妹,我怎么觉得这个皇甫忠也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?当年怎么可能会做出了将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推入狼群的举动?这是假的吧?再说了,若是真的被推入了狼群,那皇甫定涛又是如何活下来的呢?”
浅夏将下巴抵在了自己的手背上,“有道理!皇甫忠当年既然是能顺利地继承了家业,显然,说明了他不是一个蠢笨之人。至于后来为何会发生这些事,我想,怕是要仔细地去追查了。”
云若奇的眉心紧了一下,“根据我的经验,此事,与那个冯氏,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的。”
三七端了热茶过来,身后还跟了两名婢女,端了上好的瓜果点心,只是眼睛一扫,便有了几分的食欲。
云长安看了一眼碟子里的点心,示意三七直接就端到了浅夏跟前,“你最喜欢吃的核桃酥,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