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帘那一侧的浅夏,正微微侧着头看他,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他,似乎是压根儿就不认识他,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穆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麻麻的,然后不太自在地干笑了一声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,再到了自己的衣领,然后再清了清嗓子,这才挑开了珠帘,进到了里侧,在离浅夏很近的桌前坐了。
而浅夏的视线则是随着他的靠近,目光也一直是落在了他的身上,那视线有几分的怪异,似乎是在从他的身上寻找着什么,那一双让人有些发毛的眼神,似乎是能穿透了他的衣裳,将他浑身上下都看个清楚一般。
穆流年落坐后,也不再动,就任由她这样看着,直到看到她的眼睛眨了眨,才笑问道,“看够了?我竟是不知道你这样想我,否则,我早该来的。”
浅夏回神,略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看着他有几分不正经的笑,呆呆地问了一句,“什么?”
穆流年微愣,“什么什么?”
浅夏的眉心微动了一下,“我是问,你刚刚说了什么?”
顿时有一种极为苦闷的无力感,便涌上了穆流年的心田!
怎么可以这样?自己刚刚说的话,她竟然是根本一个字也未曾入耳?
“算了!你没听到就罢了。你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