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像得那般严重。至少,当时的事情,没有外人看见,你们在屋子里头说了什么,谁也无从知晓。以后定要小心一些,切莫再大意了。”
浅夏重重点了头,她知道,这一次自己虽然是闯了祸,不过好在并不算是什么太严重的,至少,想要弥补,也不是太困难。不过,舅舅的意思,是让她不必再理会此事了。换言之,就是说没有必要再去弥补什么了,一切,顺其自然便可。
浅夏自那日从林府回来后,便一直潜心读书,书读得越多,她反倒是觉得自己懂地越少,想要知道的,更多了!
“小姐,时辰不早了。再不过去,怕是就要开席了。您还有好几位长辈没去请安呢。”三七催促道。
浅夏将手中的书合上,略有些疲惫地抬了头,看看头顶上还未曾到了正中的太阳,伸了个懒腰,“好,走吧。五年不曾回京了。五年前本也不认识几个。这回能瞧着眼熟的,怕就更少了。”
“是呢,所以我们才要早些过去。至少,一会儿开席之后,不会表现得太过生疏了。”
浅夏将书在桌上随手一丢,脖子慢慢地转了一个圈儿,又让人取了一件儿紫色的披风过来。主仆二人,沿着廊道,便出了小院儿。
云老夫人命人在后院儿摆了两桌酒席,专门招待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