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何故要恨你?”
“你又何必如此拐弯抹角?当年之事,你已经记起来了,是么?”
“桑丘公子,我今日来找你,只是想问清楚你是否有意拉拢长平王府,又或者,你是想着除去这一势力?”浅夏岔开了话题,声音清冷地宛若腊月冰霜,让一旁的云若奇,都忍不住一个哆嗦。
桑丘子睿沉默了一会儿,最终似乎是下定了决心,“浅夏,我不会瞒你。对于长平王府,我自然是拉拢在先。若是他们执意不肯,反倒是相助于大皇子,那么,也就休怪我心狠了。”
浅夏扬眉,“人人都知道,这长平王府里有一位梅侧妃,你可曾想过,一旦那位世子殁了,这承袭长平王府的,就只能是梅侧妃的儿子了。如此,你还确定,你能收拢得了长平王府?”
“穆府对外宣称,穆流年是重症,可实际上却是中了毒。只要是我有法子为其将毒解了。那么,这一切自然也就不存了。”
“果然是好计策!既收服了穆家,还能让穆家对你感恩戴德,死心塌地,只是,桑丘公子是不是将这一切都想的太好了?你要与穆家合作,我云浅夏自然是没有立场干涉,可是有一样儿,我既然是与长平王妃一见如故,那么,你便不能打她的主意。”
“呵呵,仅仅只是一面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