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便将其打横抱起,然后快步走向了床榻,温柔地将她放在了床上,再细心地为其除去了鞋袜,直接一掀锦被,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。
对于这样有些过分的亲昵举动,浅夏是有些不自在的,可是她也知道在他面前,自己从来就是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。
穆流年一撩袍子,也坐到了床上,然后再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,任其头枕在了自己的胸前,感受着她切实地带给自己的重量,和一种很难形容的踏实感。
“那么,元初,告诉我,许家主是真的受伤了,还是另有内情?”
穆流年的唇角一勾,低头将下巴搁在了她软软的青丝上,“怎么办呢?浅浅似乎是越来越聪明了!我都舍不得跟你分开了。”
“不打算告诉我?”
听着底下人如此不解风情的反问,穆流年苦笑了一声,他就知道,不能指望着这个丫头能对他有几分的撒娇,或者是粘人的态度的。
“舅舅没事。我先前去了一趟淮安,就是与舅舅商议了后续的一些事。至于这一次,舅舅也的确是遇袭了,只是受了一些轻伤,甚至是连包扎也不用。不过,为了能让母妃和父王有一个前往淮安的理由,所以,便只能夸大其词了。”
“他们?”浅夏的眉毛微微一挑,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