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浅夏自然也忍不住轻笑了出来,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然后再清了清喉咙,正坐危襟道,“先说正事。”
“好吧。既然浅浅让我说,那自然就一定要说了。”
穆流年在桌前坐好了,这才开始讲着有关那位梅玉宁的一些消息。
原来,这位梅玉宁,是梅家旁系的一个庶出小姐。在梅家,原本就是没有什么地位的。而且,这样的一个身分的姑娘家,无论是名门夫人小姐,还是一些贵公子哥儿,都是不可能会太注意到她的。所以,这倒是成了为她掩护地一个极好的条件了。
梅玉宁的生母早逝,而梅家的那位夫人对她又是一直冷淡,说不上好,也说不上不好。只是总会给人一种很是疏离淡漠的感觉,让梅玉宁幼年之时,便意识到,她在家中的地位,还及不上夫人身边的一个丫头。
也正因如此,梅玉宁在她的嫡母面前,都是极尽卑微地,唤上一声夫人的。
“梅玉宁的母亲出身不高?”浅夏抓住了一个重点,两眼直直地看向了穆流年。
“嗯,原本就是夫人身边的一个丫头,后来在梅夫人怀孕的时候,便给她开了脸,做了通房。”回答她的,是云若奇。
对于云若奇对于梅家的事竟然是如此清楚,实在是有些纳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