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没有其它问题。而且,目前来看,血咒似乎是已经解了。可不知为何,她却深陷其中,醒不过来。”
桑丘子睿无视他刚刚故意以舅舅这样的称呼,来证明他自己未婚夫的身分,大步到了床前,直接就探上了她的手腕。
穆流年眼睛看着被他搭着的浅夏的皓腕,许久不见他松开,穆流年很是怀疑这厮是不是就是在借着这个机会,在故意吃浅夏的豆腐呢?
不过,想到了浅夏现在的情形,还是强压下了一把扯开他的冲动,心里头却是暗自叫着劲,等回头浅夏醒了,说什么也得好好教训这厮一回!
好一会儿,桑丘子睿才松开了手,紧紧蹙起的眉峰,让穆流年的心中暗暗揪起。难不成,浅夏的情形,果真很糟?
“她怎么样了?”
桑丘子睿摇摇头,“脉象平稳,并无大碍。”
穆流年本来是不愿说的,不过如今浅夏的情形不妙,若是再任由她这样继续躺着,只怕是会引起她身体机能的其它一些反应,若是那样,只怕是会更加地麻烦。
“舅舅说,她可能是陷入了一种梦魇之中,或许是心魔所致,又或许,是血咒所致。”
梦魇?
桑丘子睿的眼神微颤了一下,明显也是对这个词有所触动,轻抿了抿嘴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