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说出来。”
穆流年摇摇头,“我不需要对父王解释什么。倒是你的事情,我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,桑丘子睿所修习地也是幻术,另外,皇宫里既然是曾经出现过一名秘术高手,那么显然就会还有第二个,甚至是第三个。所以,浅浅,我们不能冒险。”
浅夏冲他抿唇一笑,神情比刚才已经放松了许多。
她明白,穆流年的意思是说,她的事情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现在京城因为大皇子的去世,已是愁云惨淡,这个时候,更是不能节外生枝。
“那你先躺一下。”穆流年说着,便扶着她在榻上躺好了,又拿了一方薄被为她盖上,然后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乖,好好躺着,等我回来。”
浅夏眉梢上挂着笑,点点头,看着他总算是安心地出去了,自己也突然就觉得怎么这么像是一个瓷娃娃了呢?
突然心情就又有些不太好了,自己似乎是在穆流年的面前,太习惯于依赖了,这样不好。在浅夏看来,这种依赖一旦成为习惯,那么如果将来有一天,他不再可信了,自己却还是傻傻的依赖,岂不是很悲哀?
只是,他会有不再可信的那一天么?如果有,会是什么时候?
在穆流年去找长平王的时候,浅夏就开始躺在了榻上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