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名分的卑微的侍妾,在这王府之中,你竟然是敢直呼我的名讳,这便是到了皇上跟前,我也照样敢打。”
浅夏注意到,这位梅侍妾在听到了她说起皇上二字时,她的眸光微闪,里面似乎是还沾着几分的兴奋和雀跃。
愚蠢!
浅夏真没有想到,皇上竟然利用这个女人,将长平王府牵制、威压了二十余年。
不过就是一介无知妇人,偏偏是生在了梅家,与当年的梅贵妃是亲姐妹,便能得皇上如此器重,对长平王府屡下狠手,这样的女人,心狠不说,还蠢的可以!
“梅侍妾,你是不是还想说,你是二公子的生母,我该着给你留几分情面?”
浅夏说着,眼神一扫,三七会意,到了门外守着,看着她们带过来的几名婆子,早已将这里伺候的一干人等,撵到了主院外头。
“你不会以为,我真的以给那个庶子什么脸面吧?”
浅夏一想起他们母子这些年来做的这些恶心事,就觉得万分的痛恨。
明明这些就不是你们该得的,却偏要以为这一切都该是给他们的?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知且贪婪之人?
“你住口!云浅夏,你折辱我也就罢了,你不能侮辱我的儿子。哼!你以为穆流年身为嫡子就高贵了?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