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句,“皇上,既然是梅氏的遗言,是否应当交由臣的父王细观?”
是呀,梅氏无论生死,都是长平王府的人,既然是她留下的遗言,总不能不让人家的正牌夫君看吧?
皇上心中怒极,可是面上却又发做不得,只能隐忍着,额上的青筋爆起,足见其对此事的怒意。
长平王细看过了这张血书之后,则是摇摇头,“果然如此。”言毕,一脸不屑地看向了梅远尧,“你有心为你梅家长久之计而有所补救,本王无话可说。可是梅远尧,你何故要强逼我府上的侍妾为你做这样的伪证?梅氏虽然曾谋害世子,可是本王并未处死她,已是给了你们梅家面子,你竟然不知感恩,反倒是要联合梅氏来加害本王,你意欲何为?”
梅远尧是彻底地懵了!
直觉此事定然是出现了什么意外,否则,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?
明明就是她给自己送的信,让自己将这些呈于皇上面前,可是现在,为何她又突然自缢了?这怎么能说得过去?
“皇上,还请皇上明鉴!今日后晌儿,微臣才派人与她见过面的。因为微臣收到了这血书之后,也是一时难以肯定其用意,所以便派了人去再核实一遍。她怎么可能会突然自缢?”
穆流年冷哼一声,“梅大人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