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了?
次日一早,穆流年照例到空旷的院子里练剑,只是纯粹地练习一些招式,基本上是不动用丝毫的内功。
轻轻地挽了一个剑花,双脚并立,收回了气息。
“表哥每日都要早起练剑吗?”许幼婷手上端了东西过来,穆流年一看是她,面上略有不悦。
“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了?”
许幼婷微微低了头,做娇羞状,“我习惯了早起,然后听下人说您在这里练剑,所以便过来看看。”说着,将手上的托盘递了过去。
上面有一方干净的湿帕子,还一方干帕子。这是穆流年的习惯,先用湿帕擦了手脸之后,再用干帕子,最后再擦拭一下自己手中的长剑。
到底也是自己的表妹,穆流年不好表现地太过嫌弃了,将剑身擦拭了一遍之后,便将帕子扔在了托盘上,“这种事情,以后还是交由我的随从来做就是。”
说着,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小跟班儿。
那小童连忙过来,将托盘接了过去,匆匆退下了。
“表哥,之前听说您身体不好,缠绵病榻,可是今日看你这剑术却是格外地精到,可是一直便有练?”
穆流年点点头,“嗯。之前父王也是担心我的身体太差了,想着让我强身健体的。所以,便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