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?”
长平王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,“放心吧,不会有事的。她既然是流年的妻子,就得要学着一起来承受流年的一切。就像当初你我一样,不是吗?”
长平王妃的脸色一下子缓和了许多,似乎是又想起了陈年往事,又看到了那个年轻俊朗的长平王,微微一笑,“你说的对,我们都老了。有些事,也该着让他们年轻人去准备面对了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,多年来的默契,让二人不必再多说什么,许多事,就都融汇在了眼神里。
浅夏一路上倒是过得惬意,宽大舒适的马车,因为穆流年的改装,里头一丁点儿冬天的感觉也没有。
穆流年看着趴在了榻上的浅夏,一小截儿雪白的脖颈裸露了出来,几缕乌黑的头发,随意地散着,倒是将她的肌肤衬得更白了几分。
看着浅夏的纤纤玉指正在逗弄着一只从雪地里救起来的小雪鸽,穆流年的眼神里,突然就多了几分的嫉妒!
看起来这么白嫩的手指,却要去抚弄那只小雪鸽,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?
这么想着,穆流年看向那只小雪鸽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的冷冽!
正在吃着浅夏掌心那被揉碎了的馒头屑的小雪鸽,突然就打了个寒战,然后莫名其妙地看向了穆流年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