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还难受?”
浅夏瞪他一眼,不说话。
穆流年苦笑一声,这孩子又不是他想要的,她现在这样,就好像是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过一样。
“这里味道太难闻了,我还想吐。”浅夏有些气虚道。
“那好,我抱你去前头的阁楼里坐坐。”
浅夏才刚刚吐了,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力气了,便由他抱着,将头枕在了他的肩上,却还是一脸委屈的模样儿。
“她们给你找不痛快了?”
浅夏不理他,懒懒地躺在了那张藤椅上,说是藤椅,如果不是还勉强能看到外面的几根藤条,只怕是会以为这是哪里搬过来的皮毛软床了。
这上面先是铺了一个厚厚的棉褥子,上面再铺了一层软软的羊毛毯子,浅夏这会儿躺在上面,微微晃着,幅度不大。穆流年就在她一旁的小绣墩儿上坐了,扶着扶手,一脸心疼地看着她。
“她们是什么人?就算是想给我找不痛快,也得有这个本事呀。话说,你什么时候找到卢浅笑的?”
“昨天。”
“昨天可是年三十儿,你确定卢浅笑是昨天才被卖到了醉烟阁的?”
“嗯。要说那人也是机关算尽。一心只想着醉烟阁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,却忘了去打探一下,这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