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夏手上的手炉,被穆流年让人换成了汤婆子。主要是担心地手炉里的炭水会伤到了浅夏腹中的孩子。
浅夏一开始倒是好端端地跟着他在甬道上走,穆流年虽说不常到这小院儿来,可是这里仍然是被打理地干干净净。甬道上的积雪,早已扫干净了,就连两旁有可能会碰到了主子衣服的积雪,也被清理了。
走着走着,浅夏便开始往那雪地里头钻了。
先是试探着走了几步,见穆流年没有说她,而且,走上去的感觉也是怪怪的,很新鲜。看着那白白厚厚的积雪,自己一脚踩上去,亲眼看着自己的脚陷下去,那种感觉,就像是踩在了云端之上。
而云端的洁白和绵柔,却似乎是无法承受这样的重量,再慢慢地被戳下了一个洞一样。
浅夏越走越来了兴致,不一会儿,自己就在雪地里踩地不亦乐乎。
一开始穆流年不拦着她,也只是看她有些好奇。再加上这会儿她的心情不好,只想着无论她做什么,待会儿能欢欢喜喜地用些饭菜就好。
可是眼瞅着她竟然是一发就不可收拾了,竟然是连他唤她,她都听不到了。
浅夏在一块儿空地上踩地高兴,来来回回地走着,似乎是要踩出一幅画来一样。
穆流年的神色一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