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悦我。”
这话说地当真是有几分地露骨了。
饶是浅夏早已与他有了肌肤之亲,也是忍不住羞红了脸,四下一瞧,再啐他一口,“真不害臊!”
“有什么好害臊的?我们是夫妻,做这些事,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?难不成,浅浅的意思是要我与别人行夫妻之事?”
“你?”浅夏又羞又气,用力地推了他一把,却像是一把棉花给推在了硬石头上,“你真是不知羞。你若是再这般说话,我就真的不理你了。明日,我就陪着母妃上山祈福。”
“那可不成!”穆流年紧紧地她搂了,“我不逗你就是了。金华是我的人,所以,你没有必要刻意地要去对他心存谢意。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,你对他那样上心做什么?”
浅夏这才听出来,敢情他这又开始泛酸了。
浅夏当真是有几分的哭笑不得,她发现穆流年似乎是越来越爱吃醋了,身上总是泛着酸味儿,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。
“浅浅,你有没有想过,若是这件事情,果真是皇上的意思。呃,不对,事情很明显了,就是皇上的意思。我的意思是你打算如何来解决凤凰山的危机?”
浅夏明白穆流年的意思,就算这一次他们的人成功地将那一万精兵拦下,只怕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