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有危机了么?”
穆流年微诧,对于他的说法,心内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,这话里头的意思,可是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歪了。
桑丘子睿与穆流年两人在小亭内谈了一个多时辰。
直到浅夏睡醒了一觉,穆流年看到了下人们的暗示,这才匆匆结束了与桑丘子睿的对话。有些事,的确是该早做准备了。
穆流年一进屋子,浅夏就神色凝重地坐在了榻上,看他进来,眸光微闪,“元初,我有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。”
“怎么了?可是刚才做恶梦了?”
浅夏摇摇头,随即又点点头,“我的确是做了一个极其不好的梦。梦里面,有许多人闯进了定国公府,他被人带走了,母亲和正阳则是吓得抱在一起哭。后来,定国公府,一片火海。元初,我有预感,这不仅仅只是一个梦。”
穆流年轻轻地抱着她,“别怕。乖,不会有事的。桑丘子睿今天后晌不是来了一趟么?他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了。桑丘烈的兵权,可不是那么好夺的。你放心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浅夏的情绪却是仍然有些不太稳定,显然对于穆流年的说词,还是有几分的不信的。
她深吸了几口气,然后小声道,“元初,舅舅可有信来?”
穆流年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