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。”
很快,进入了四月,天气虽然是偏热了些,可是梁城里办喜事的,却是一桩接着一桩。
浅夏到底还是在某个夜里,抱着穆流年痛哭了一次,她活了两世,舅舅都是对她最好的一个,她不可能不伤心。
之前一直忍着,可是在穆流年的疏导下,到底还是将这份难过渲泄了出来。
云风从凤凰山带回来了一封信,说是海爷爷亲手交到了他手上的,而海爷爷只说是云苍璃正在闭关,不见任何人。
浅夏看过信之后,便一把火将信烧了。
那一日,她站在了院子里,看着那些信寸寸成灰,而后几个时辰,没有动过地方。
直到穆流年闻讯回来之后,才将她抱回了屋子,因为浅夏站得太久,腿竟是麻了。
也就是那一晚,浅夏抱着穆流年,泣不成声,除了哭,一个字也没说。
四月,云若谷和刘婉婷的婚事,也是渐渐逼近,程氏和云氏二人,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。
云若谷是云苍璃过继过来的儿子,他要大婚,云苍璃这个父亲,不可能不出现。无奈之下,浅夏想到了精通于易容之术的穆流年。
总算是在云若谷成亲前一晚,云苍璃回京了。
这一晚,他将云若谷叫进了书房,简单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