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哀家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,倒是赵贵妃那里,可是慢怠不得。千万别因为哀家的事儿,再累着赵贵妃了。”
“母后放心,朕心里明白。”
肖云放的眼神在长平王妃的面上快速一扫,再转眼看了一眼的桑丘夫人一眼,笑道,“舅母进宫也有两日了,可是累了?来人,扶舅母先去偏殿歇息一会儿。”
“多谢皇上体恤,臣妇无碍。”
“舅母不必客气,此处并无外人。对了,母后身体微恙,不知舅舅可曾传书与表哥了?”
桑丘夫人的面色略有些紧张,“回皇上,臣妇自进宫后,一直未曾出去,那日来得匆忙,也未曾问及老爷是否通知了子睿,所以,皇上这话,臣妇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答。”
肖云放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,不过,面上仍然是笑得亲切,“无妨。回头,朕再降一套圣旨就是。相信二表哥得知母后身体微恙,定然也是心中焦虑的。”
“皇上说的是。”
这话,桑丘夫人不得不仔细地琢磨琢磨了。皇上这是有意试探,还是在刻意敲打?
当着太后的面儿,皇上这样说,分明就是在表示了他对桑丘子睿的不满。
桑丘夫人自然是知道老太爷和老爷都先后送出去了多少信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