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此举万万不妥。仅仅只是因为你的猜测,就将数万百姓的生死置之不顾,这于你的名声不佳呀。”
皇上脸色一沉,“母后,相比于早日收服扶阳,除掉老四这个祸害,朕的名声算不了什么。再说了,那几万的贱民之中,若是有上千老四的人,说不定,就能趁着这个机会,直接杀入京来,到时候,这一切又该如何处置?”
“可是皇上,那些百姓们流离失所,也是因为你的一道旨意,难道,这些百姓?”
“母后,这些事情,您就不必操心了。眼下,还是主理六宫较为要紧。朕不希望,前面发生战事的同时,后宫里,也不安稳。”
这话说得已是有些硬气了。
暗示太后不该再插手政事,身为太后,只要管好后宫就可以了。
太后被他给堵地没话说,只能摇头叹息,回了自己的福寿宫。
“皇上的心,怎么会这么狠了?那可是几万的子民呀!此事一旦被四皇子拿住,大肆渲染,只怕,到时候,皇上会更为被动!”
就在当天晚上,穆流年收到了一纸飞鸽传书后,先去了一趟长平王的书房,在那里与父王密议了半个多时辰,之后,便飞身出府,去了静国公府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桑丘子睿对于他的出现,似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