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是桑丘子睿。
“也罢,我一会儿会让人在暗中给他送消息过去。说不定,他会有法子劝动肖云放。”
浅夏摇摇头,“若是他果真有法子,这都几日了?父亲和母亲,不可能还会被困在牢里。”
这话直接又真实。
的确如此,若是肖云放果真有心要放他们一马,又岂会拖到了现在?
而桑丘子睿迟迟不曾进宫,说不定,就是在等他们回京,然后再来一起商议。
穆流年突然就有了一种错觉,什么时候,桑丘子睿竟然成了他们这一拨儿的了?他不是静国公府的世子么?应该是肖云放的人才对呀。
入夜,穆流年陪着浅夏在花厅里等着,那炭炉偶尔发出的兹兹声,倒是给这太过安静的夜里,添了几分的活气。
浅夏因为连日奔波,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了,所以穆流年让她先在榻上躺着,谁知道,才一会儿的功夫,她竟然睡着了。
穆流年轻笑,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浅夏一连几日,在外头都不曾安睡,每晚都是过了子时才能睡着,想不到,今日竟然这么早,就有了困意,想来,是这里的环境太过熟悉,让她有了安全感,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地放松了下来。
穆流年的耳朵一动,轻手轻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