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行对这话又有些不太赞同了。
事实上,那日他们将穆流年在外头关了多长时间,他心里也是有数儿的,少说也得有半个时辰呢。这半个时辰的功夫,还不能判定是不是有难民?
这话,也就是这样说说,哄哄小孩儿罢了。
“丁大人,您今日来此是?”楚行就算是脑子再不好使,也觉出不对劲来了。
这说是来探伤势的,怎么就在这儿大发牢骚了?
他是辽城刺史,他得罪的是穆流年,这两人哪个也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!
特别是在他挨了二十军棍之后,他就更明白了,自己在穆流年面前,实在是太渺小了。
人家别说是打他一顿了,就是直接要了他的命,在军中,只怕也没有人敢一个不字儿!
这个时候,楚行,就特别地想念起他以前的主子,何少白了。
“楚将军,不瞒你说,这一次的事情,你是因为为徐统领说了话,才挨了军棍,而徐统领,又是被本官给连累的。本官觉得对不住你们二人呀。”
说着,这位丁墨先的眼睛就开始泛红了。
楚行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呀?
他是一介武夫,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男儿有泪不轻弹,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儿?丁墨先堂堂的朝廷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