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替你来练兵,你只要是在府里头发发牢骚,或者是没事儿的时候,去找徐统领,大吐苦水就成了。”
“是,将军,末将明白。”
送走了楚行,云若谷去找云若奇继续商议有关劫财和劫粮的事了,而浅夏则是十分严肃地看向了穆流年。
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脏东西?平时可都是舍不得这样看我的?”穆流年有些戏谑道。
浅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“说说吧,你跟那个何少白是怎么回事?”
穆流年的唇角微微僵了一下,然后就摇头苦笑道,“就知道什么事也瞒不过你。”
“那你还不赶紧说?何少白是你的人?”
“呃,浅浅,这件事,我们回头再说可好?”穆流年似乎是有些为难。
“怎么?难道说,何少白与你不是一路人?”
看到她揪着这个话题不放,穆流年就知道,自己若是不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,今天晚上也就别想睡了。
“好吧,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我也曾在皇室暗卫里头混过几天?”
浅夏一听就吓住了,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?身为长平王府的世子,明明就是在府里扮演着一个药罐子的角色,可是本人竟然是跑去了皇室暗卫?
这不是找死的节奏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