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与我有关?仅凭着他们两个粗人的口供?本官再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二品大员,岂是他们可以随意地攀污的?”
刘氏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,眼珠子急转,“要不,咱们这个时候,先给堂兄去封信,好好问一问,接下来,咱们应当如何做?”
丁墨先摆摆手,“这个时候,什么信只怕也是送不出去的。还是先稍安勿燥。我再想想,再想想。”
丁墨先这里急得是合府上下,几乎都是一夜未眠。
而云府那里,却是温馨情深,气氛暧昧。
当然,这主要指的是穆流年和云浅夏。
两人回到了寝室,谁都没有说话,一个在床边儿坐了,一个在绣墩上坐着,慢慢地拆着头发,缷着妆。
浅夏自铜镜中,还是能看到了穆流年不时投过来的视线的,眸底含笑,却是故作不知。
“你去哪儿?”穆流年看她一切准备就绪了,竟然是往外走,心中一急,便先开了口。
浅夏没有回身,低声道,“去沐浴。”
声音很柔软,就像是手中滑过了一方绸缎。
穆流年的眉毛微微扬了扬,再一看屋子里,才发现,没有小云华。
穆流年呆了一会儿,一直到他听到了隔壁间儿传来的水声,才觉得浑身有些热,嗓